卿少安在咕的边缘试探

这里是一个KK杂粮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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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开开鹿,KT不吃拆逆。
微博@一片卿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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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mily』(KKL+ABO)

ABO生子,ABO生子,ABO生子。

光A剛O。

↑写着写着就忘记了abo设定x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雷这个的请不要往下看。

虽然从kōki之前就开始写起来了但是中途突然吃起大量出现的295梗吃到荒废事业(bushi)

流水账没逻辑的小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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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上升至真人层面,请尊重我的小世界里的他们的幸福。

 

00

观察室里暖色的灯光让人有种回归母胎的安稳感觉,房间里静悄悄的,连呼吸都似乎不由放轻下来。小小的婴儿在保温箱里安睡着,白白软软,纯净到不真实。

剛贴着透明玻璃,一手小心翼翼伸进保温箱中试着触碰正熟睡的婴儿。孩子仿佛感知到父亲的靠近,张开小手握住了他的食指,剛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他怕自己吵醒了这孩子,手指被软乎乎攥着也不敢动作,僵着半边身子转头向光一小声地吸气:“她好小——”

“嗯,好小。”他的alpha蹲下来同样用气声应道,“这就是我们的孩子。”

01

堂本光一接到来自医院的消息的时候人还在剧场里指导排练,听到电话几乎丢下了一屋子的人匆匆跑出去,法拉利的引擎声轰鸣了半座城市。他到医院时剛已经被推进了产房,比预产期提早了一周。

分别从兵库和奈良赶过来的家人们都陪在门外等待消息,他却依旧觉得这一晚的时间过的过分漫长,从九、十点多一直到后半夜,像是已经过了二十年那么长,面前白色的大门终于被推开。光一起身时双腿因为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酸麻到几乎不能好好站直,但还是最先反应过来跟着医生走进去。

医生说是个女孩子,比其他婴儿瘦小了些,但是两个人都很平安。

他蹲在床头握住剛的手,展开五指轻揉着掌心因为疼痛掐出来的指甲印。他的omega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累到几乎没有多余的力气动作,但是眼睛却依然亮晶晶地带着笑意。光一把新生的婴儿放在他的头边,自己也跟着贴上去,感受三个人共同分享着的温度,即使不用看也可以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上一定满溢着此生最幸福的笑容。

那天他不知和剛说了多少的“谢谢你”和“辛苦了”,直到剛被推回原先的病房安睡下来。他第一次觉得婴儿的哭声要比全世界最动听的音乐还要美妙。

出院那天青空下纷散着吹雪般烂漫的樱花。剛仰头看着那片深深浅浅的粉色,喃喃着不知说给谁听的话。

“命运真的很神奇呢。它在四月里将一些生命从我这里夺走,又在四月赠予我一些新的生命。你说,我是应该讨厌它,还是感激它比较好?”

光一轻轻拨开他被风吹到眼前的碎发:“因为你在四月降生在这个世界上,又在四月给了我们最好的礼物,所以我想,我大概是感激它的。”

02

说起给孩子起名的事情,光一说剛是孕育这个孩子付出最多的人,所以应该让他来决定孩子的名字,剛起什么名字他都不会反对。

“总之只要不是很奇怪的名字我都没有意见。”新晋爸爸堂本光一如是表态。

“给自家狗狗起名叫pan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吗欧桑。”

最后找了希美姐姐一起讨论了两天,才决定女儿就叫做奈琉。

堂本奈琉。

KinKiKids的第三位堂本。

03

最初怀孕时事务所尊重两人的意愿不将这件事声张,希望孩子能够安静平凡地出生。剛的工作虽然暂停,光一却始终没有闲下来过。奈琉两个月大的时候光一的舞台剧终于开演,从来不愿去现场的剛瞒着所有人,连对方都没有告诉,独自一人带着孩子去了首场演出。

没有变装打扮,只是随意地戴了帽子和圆框眼镜,穿着极具个人风格的深色的宽松衣服从第一分钟坐到最后一分钟,自然有眼尖的粉丝认出这位就是座长大人从去年便开始休假的相方先生。

也发现了相方先生怀里那个小小的,团子一样的孩子。

「和剛先生一样是富士山嘴呢。」

「眼睛大大的但是瞳孔很深,好像看见了真实版的幼年光ちゃん诶~」

「终于生了????」

「啊啊我跟你们说那孩子看了我一眼哦她看了我!!我好幸福!!」

因为不知道名字,饭们悄悄地称呼这个孩子堂本家的二公主。

第二天两人同时更新了自己的日志,将他们爱的结晶以这样郑重又浪漫的方式告诉这个世界。木村尼桑和中居尼桑是最早发来祝贺消息的。接下来的几天又陆陆续续收到前后辈与同代亲友们的问候。堂本夫夫肩靠肩坐在一起看西川和南酱为了干爹和干妈的称呼差点展开一场小学生式争吵,突然觉得这个样子其实也不错。

中居逗着怀里安安静静眨着大眼睛的小天使,眼角笑出了些岁月留下的浅浅痕迹:“这么些年了你们总算也是走到这一步。不容易呀,以后终于不用回答你们俩是不是兄弟的问题了。”

“中居尼桑………”

他拍拍剛的肩:“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这个圈子后来幸福长大的孩子也不在少数,况且我们都在呢。她会是个幸福的孩子的。”

他们经历了无数分分合合才最终稳定下来,剛又是高于了一般年龄的生下孩子,因此他们对这个孩子总是格外珍惜。剛怀孕在家的时候,两个人也一起查阅过许多资料和新晋家长们的交流,只是到底还是初为人父的两个人,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的独立生活,对这个突然降临的小生命总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忘记了喂奶或是换尿布的时间半夜被哭声惊醒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傻爸爸们无论什么时候都依然是傻爸爸呢。堂本家的大公主pan酱舔了舔对自己展开笑颜的小团子,十分有发言权地这样想到。

04

阳子和喜代子从七八个月时便留在东京照看着,两位姐姐空闲下来偶尔也会来帮忙。剛于是闲在家里时写了不少新曲,等到孩子的状况已经稳定之后,便索性决定回归工作去。奈琉开始认人的时候格外地黏剛,晚上没有剛抱着怎么哄也不肯睡。姐姐说那是小孩子对母体本能的依赖。有次剛工作到很晚才回家,打开家门就发现客厅里手忙脚乱和哭哭啼啼的一大一小,纵横舞台的座长大人难得露出了求救的无措神情。剛一面忍着笑意一面哄哭了很久的女儿睡着,刚刚把孩子小心翼翼放进婴儿床里,就被大型猫科动物委屈巴巴地从背后抱住。

哄完小的还要去哄大的那个。剛在心里无奈地叹口气反手去揉搁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なる刚到认人的时候,你前些日子又在忙舞台剧的事,她不亲你也是可以理解的,以后慢慢会好起来的。”

光一侧头亲了一口发尾与皮肤交界下白皙的脖颈:“我都不知道是该吃她的醋还是吃你的醋了。”

“跟小孩子吃什么醋呢。”剛忍俊不禁,“不管是我还是なる都是爱着你的呀。”

光一心中一动,也不管就在手边的婴儿床,捧着剛的脸偏头吻上那双无意识说着不得了的情话的唇。

最后被迷迷糊糊拐到床上还是剛几次挣扎才阻止了他还想要继续下去的动作。他枕在alpha温热的胸膛上,有种自己的话语和耳边的心跳声产生了共鸣的错觉。

“等空下来了一些,找时间陪陪她吧。”

光一紧了紧环着恋人的手臂:“虽然也知道这个职业下已经没有什么自由可言……我还是经常想如果自己再努力一点,就能给你和なる更多你们想要的生活。”

“这种事情才不需要你一个人努力。”剛故意撅起嘴,拿上目线瞪他,“我们一起加油。”

 

剛复出正式演出的那一天,上台前光一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不带任何情欲的,属于相方之间的拥抱。

“我还是觉得这个舞台还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才比较好。”

05

有句话叫作人活着什么都可以见到。

饭们集体见证了光一更新日志的速度创下史上最快、奈琉出生的短短时间里更新的篇章已经超过了往年所有日志的总和。

虽然多半时候只有寥寥几行甚至几个字,但是从文字的缝隙间也流露出温情和幸福。

而剛的日志里则更加五彩缤纷一些,育儿日常和与孩子一起构成的天马行空的幻想世界只是最基本,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试着贴上手机拍摄的关于女儿的照片。

小小的手或是柔软的脚丫,亦或是一片衣物,和房间一角散落的玩具。虽然从来没有孩子清晰的脸,但是用一个满溢着草莓甜意的「她」来指代世界上唯一最珍贵的礼物。剛抱着手机每天打卡一般不亦乐乎地日更,勤快到饭们直呼甜度太高了,看一次更新要吃双份的糖,对单身狗们一点也不友好。

更新得比较勤快的那位堂本的文字里偶尔也会出现另一位堂本的身影。

比起站在舞台上光彩夺目,被人们称之为“偶像”的他们,离开镜头,褪去一身星光,只是作为普通人而存在着,和这个世界上的每一对家长一样,会笨拙地犯下可笑的小错误,会因为家长里短烦恼别扭,也在携手走过那么多风雨之后,安稳地守护着属于他们的家。

06

奈琉学会的第一个词是“papa”,第二个词是“pan”。

“大概是因为两个词发音很相近吧。”剛这么解释着。

第一次听到奈琉清晰地说出这个词的时候堂本剛觉得自己听到了神明的声音,这个轻轻的,尚且黏黏糊糊的声音仿佛挠在了自己心口,连带着相连着的那一部分血脉也无法控制地激动起来。光一笑着将女儿抱在怀里哄她再喊一句,哄着哄着自己的眼眶不知为何也红了起来。

到那一刻才仿佛忽然有了做爸爸的真实和自豪感,光一后来这样说着。

也许是对母系一方天生的依赖,这个社会中男性omega生育本就是极低概率的事件,加之两人还没有来得及解释这一方面的知识,在奈琉刚刚学着说话的一段时间里,总是对着剛叫妈妈,而且怎么纠正都改不过来。

不过托那位热衷于爆言的王子的福,再大一点过后,奈琉就跟着光一papa一起喊“tsuyo”了。

“她的声音好可爱,将来说不定也会爱上音乐的,绝对是天籁的嗓音。”

“绝对的,毕竟是我们的女儿啊。”

后来奈琉也渐渐开始学习走路了,家里铺上了大片大片就算摔倒也不会疼的柔软地毯。奈琉喜欢在那上面叫着pan的名字跌跌撞撞地追逐它,然后和长毛吉娃娃滚到一起,两个大人回家时看到团子一样的小人怀里缩着一条狗狗睡得昏天黑地也是常有的事。

再大一点之后,奈琉就会抱着娃娃飞扑过来说“ただいま”,如果回来得晚些也能看见女儿乖巧地歪在沙发上,而pan团在她身边安睡着地场景,不管是哪一种,总是有一盏暖黄的灯光留给爸爸们。

07

小孩子长得飞快,在杂志、专辑、音番交错的灯光和镜头下,光一和剛还没回过神来,当初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孩子一转眼已经会跑会闹,也到了上学的年纪。

两位堂本早在有了奈琉之初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在这样特殊的家庭环境下,漫长的学校生活是最大的难题。贵族学校、甚至家教,这些都曾作为选项思考过,不希望她被打扰被人注目,又不希望她就此失去交朋友,过平凡生活的权力。三十岁后半的中年爸爸们第一次觉得,自己大概遇到了比年轻意气的时代遭遇冷战和公开更加棘手的难题。

想来想去,最后是借了姐姐夫家的姓氏,又特意挑了离家较远一些,环境和安全都很好的普通的幼稚园。女儿上学的第一天傻爸爸们冒着被人当街认出的风险全副武装地把奈琉送到大门口,卡着上学的时间点赖在车上帮奈琉重新扎好睡乱了的辫子,戴正小黄帽,又整理齐小水手服的领子,严肃地仿佛下一秒开车门走进的不是幼稚园而是东京巨蛋的舞台。

“在校园里要好好听老师的话,不能和小伙伴吵架,也不能因为想papa哭鼻子知道吗?”

“我们不在身边的时候也要乖乖把牛奶喝完哦,嗯虽然剛papa小时候也不擅长喝那个……”

“papa会在下午等なる回来的。”

“做游戏的时候绝——对不能给男生抱抱,拉一下手也不行。”

主题渐渐朝着奇怪的方向偏移过去。

剛哭笑不得地看着面前两个三岁儿童:“欧桑,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点啦。”

虽然入学前大人们紧张过度,好在出生起就是见过大世面的奈琉意外地开朗而有亲和力,没经过多长时间就和幼稚园的老师和小朋友们打成一片。光一和剛的特殊身份无法经常出现接奈琉一起回家,但是早上没有工作的时候也努力每天都陪着女儿一起到学校,总之一切都向着出乎他们预料的好的方向发展着。

那些曾经以为很遥远的,甚至一度因为这个职业打算放弃的,安稳而幸福的小生活,原来就在那么触手可及的地方。

08

光一和剛被叫到社长的办公室时是懵逼的。

“婚礼!?”

“You们不是只登记了还没有办婚礼吗?”J桑一手揽着六岁的奈琉逗她,语气寻常的像是在问晚上一起去吃饭怎么样,“You来当花童好不好啊?”

“…可是我们都结婚八年了……”如果算上在一起的话就更久,早已经是空气一样不可缺少的存在了,突然提到婚礼,两个爸爸都难得有些脸红。

老人不甚在意地挥挥手:“结婚几十年再重办婚礼的也大有人在。今年都是二十一周年了,你们还想要等到什么时候去,就这么决定了!”

于是就像是当年社长挥挥手说你们出道吧一样,当年的两个少年如今又被赶上了婚礼的舞台。

婚礼的场地定在了武道馆,在第一次携手面对这个世界的地方,开启属于他们的故事的新一段篇章。

很多年以后,有新饭源源不断地加入的时候,还能听大家提及,那场被称作世纪婚礼的演唱会最终没有制成影像发行,但是有参加过的饭们的记忆,就像那些浪漫到不真实的传说一起,一直一直被爱着他们的人铭记着。

他们说,7月21日这天地演唱会最后,两个人都换上了精致优雅的白色西装,在饭们先前毫不知情的安可的呼声中重新站到舞台中央。

他们说,那天的剛先生头上戴着长长的白纱,在武道馆的聚光灯下好看得像是发着光的天使。

他们说,那天两人的身旁还跟着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白嫩可爱的女孩子,三角嘴,眼睛像好看的黑曜石,乖巧地和两个大人一起唱完最后一首歌。

他们说,最后退场的时候他们身后出现了高耸的打着璀璨灯光的长长阶梯,年长一些的那一位在走上阶梯前突然停住弯腰横抱起年下一些的那位,团子一样的女孩像爱神派下引路的小天使带领着他们,在几万观众席浪潮一般的尖叫声里稳稳地走上最顶端。

他们说,那天在他们的眼瞳中看见所交映着的,皆是此生没有错过的最幸福美好的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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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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